祁雪纯买下衣服，转身只见波点盯着一家鞋店的厨房里看。

程申儿毫不示弱的反击：“怎么，这还没开始就心疼了？你在担心什么，她不是已经离开了吗？”

祁雪纯一愣，没想到他会这么说，这不就是明显的，把球踢给她么。

“等等，”祁雪纯不着急说，“答不上来怎么惩罚？”

“司俊风，你以为开除一个女秘书，这件事就能算了？”祁雪纯忽然出声。

这是两个刻在他心上的字。

祁雪纯只听说过，行车记录仪有前后两个摄像头，没听过还有人对着车内。

祁雪纯换好衣服回到走廊，只见袭击者的湿衣服也脱下来了，但被换上的是……一套女人的衣服。

祁雪纯打量她，她身穿西装款制服，手里捧着两个文件夹，显然公司白领模样。

雪纯，这个是杜明的工作日记，他每次做完试验后，都会记上几笔。他没留下什么东西，你拿着这个，就当做个念想吧。

三点五十分，数学社的社员们陆续走进大教室。

“也许是练琴，或者练习花剑，甚至骑马……”

祁雪纯心想，他为什么非得跟着她？

答案……那是司俊风永远无法启齿的东西，永远不会有除了他的第二个人知道。

莫子楠当然不会在这里和莫小沫共度生日，她只是点燃了一个廉价的生日蛋糕，默默为莫子楠庆祝。

“你没事了吗？”她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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